风阅水站起身来,将短剑摘下,说道:“好啊,我舍命陪淑女。”
他的话很机智,陆宛被他逗得直笑,“我才不是淑女,你想陪淑女的话,恐怕是会失望的。”
“失望不失望,那得陪过之后,才能知道。”风阅水将剑鞘握在手中,说道,“咱们现在就开始吧,怎么样?”
陆宛也从腰间拿出短剑,二人瞧过对方的剑后,不由四目相视,各自错愕。
风阅水问道:“陆宛,你的剑,从何而来?”
“这把剑,是李克定送我的。”陆宛没有隐瞒,也不必隐瞒。
风阅水接过陆宛的剑,仔细看了看,随后将两把剑从剑鞘中抽出,陆宛但觉寒气森森,她忍不住问道:“这两把剑,明明就是一对儿。我说刚才看着你的剑,怎么那么熟悉呢!”
“你讲的不错,两把短剑就是一对儿。”风阅水左右手各执一剑,给陆宛讲解道,“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鸳鸯剑,一把叫扶苏剑,我父亲传给了我;一把叫荷花剑,传到了我二叔手里。肯定是我二叔将荷花剑赠给了李克定,他又送给了你。”
“哦,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陆宛低头想着:‘山有扶苏,隰有荷华’,这一对儿短剑,便是伴侣,是不能分开的。
风阅水持了扶苏剑,把荷花剑递于陆宛说:“咱们对练吧。”
陆宛从沉思中醒悟过来,却是面上一红,接过荷花剑,轻声说道:“好。”
二人来在院子当中,风阅水看陆宛已经站定,将扶苏剑一晃,说了声“看剑”,便欺身到了陆宛近前,一剑直刺陆宛左肩。
陆宛身体甚是灵活,荷花剑一抖,把风阅水的扶苏剑隔了开去。
风阅水有意引导陆宛施展剑法,想探她的虚实,他的剑只随着陆宛的节奏,时而快,时而慢,却不让陆宛架隔不定。
陆宛的剑法其实很普通,并不适合对敌,而是适用于表演,风阅水攻了几招,心下已经明白。
他故意放慢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