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说完,又诡秘的笑问李克定:“你老实说,这样的信,你有没有写过,给谁写过?”
李克定摇摇头,如实回答:“我从没有写过。”说完,见柳之思奇妙的看着他,李克定便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柳之思微笑说:“你这个从小定亲的人,跟别人还真是不一样。”
“有不同吗?哪里不同了?”李克定每次听到定亲,心里都会生起尴尬,为了遮掩,这才问道。
柳之思依然笑着,一副很甜很纯真的样子,说道:“嗯,只有一点不同。”
“什么不同?” 李克定忙问。
柳之思笑他说:“就是比那些人还傻。”
“好啊,你又嘲笑我。”李克定喜欢和柳之思说笑,每每此时,心中便会生起一丝甜甜的感觉,“我告诉你吧,我这不是傻,是愚,是大智若愚。”
“这么说,你是个愚公。” 柳之思笑的露出两排细密的牙齿,光洁直如白玉,现出另一种风姿。
“这就对了。” 李克定故意说道,“我是愚公,你是智婆。”
柳之思撒娇似的看着他,“我才不叫这个,难听死了。”
“既然智婆难听,那慧姑怎么样,智慧的慧,姑娘的姑。” 李克定想了想,问道。
柳之思轻轻摇头,“也不好,听着象个道姑的名字,或者跟昆虫似的。瞧你,想不出好听的名字吧。”
李克定也记起了庄子说的‘蟪蛄不知春秋’,慧姑这词的确和昆虫同音,便说:“你要求太高,要不我干脆叫你聪明小老鼠吧。”
“讨厌,不跟你说这些。”柳之思站起身来,“我现在觉得好有闲情,给你唱歌弹琴吧。”
“好啊。”李克定正求之不得。
柳之思来在琴桌旁, 坐下一拨琴弦,便弹唱了一首《愿共一人》:
我有一个梦,愿共一人双宿飞。饥餐一箪食,渴饮一瓢水。并肩出、携手归,粗茶品其香,淡饭知其味。雨有情、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