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好的。”李克定马上回道。
“我觉得他有些好色。”陆宛轻声说。
李克定笑问:“这个正常,世上谁不好色呢?”
“可是…”陆宛本来想说,他当着你的面,握着我的手不放,但又怕李克定介意,便说,“好吧,就算你讲的有道理。”
李克定送陆宛回去后,到在家中,把欧文的事情跟舅舅和二叔讲后,三人又谈了些天津各界和日本京都那边的反应。
唐贤说你小姨唐洁找的人,都已出面,日租界这边已经答应秉公处理,只要证明不足,便会平安放回父亲。
李仲南也讲了直隶这边也在跟日租界交涉,要求审理时,必须有直隶派遣的法律人员出席。日租界虽然还没有正式回应,但明天如果再有新的报道出来,相信日租界顶不住压力,会答应公开审理,如此,咱们便不怕日本人弄鬼。
李克定听后,心中更有了把握,所谓邪不胜正,靠诬陷栽赃的手段,是架不住追究和声讨的。
次日,因为要赴柳之思之约,李克定便没有出门,只在家中等待时间的到来。
看天津导报上,教育研究会、各类商会等均发表了声明,严正要求日租界彻查此案,并公开审理。
柳之思的文章已经点出了那位偷卖礼器的日本人,是东条先生,想来,今天东条仓介再龟缩不出,明日便会把他的名字公之于众。
克静也发来电报,说北京的几大报纸,三天来都在报道日本人盗卖文庙礼器。
李克定的眼前,不由晃动着柳之思娇美的面容,想着之思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真是神秘,便期盼着天色快近黄昏,好去柳家见她。
柳之思的谋划,一步步推进着。
这日午后,她让锦瑟拿了一张字条,亲自去柳家东侧的胡同里,寻找一名大头乞丐,把字条交给他,并带他来柳家。
锦瑟答应,出门而去。
柳之思先换了身衣服,略闭目休息片刻,便来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