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做不到。”
“那小泽君认为,当如何一体呢?”李克定问道。
“好,既然李君问道,我不妨直说。”小泽五郎兴致颇高,“我的观点是,应当首先找到中日的共同之处,在这个基础上,再逐步把‘不同’融到‘同’中来,如此,才能真正融合。”
李克定直截了当地又问:“小泽君说首先要求同,不知对于儒家文化,小泽君是怎么看的,是属于中日的‘同’呢,还是属于‘不同’呢?”
“基本上属于‘同’,只是中国人对孔子已经误解颇多,走上了偏颇之路,需要正本清源,回归中道。”小泽五郎说,“而且,中日都必须尊孔,这是东方的象征,否则东方还怎么一体。”
李克定对这句话是认可的,便不再相询,此时,饭菜陆续上来,四人开始推杯换盏。
最后,小泽五郎酒足饭饱,见话已说到,便起身告辞。
临行前,柳之思又敬他最后一杯酒,以表谢意。
小泽五郎离去后,柳之思便问李克定接下来如何打算,李克定说:“我想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是在这边,寻找东条仓介的污点,而后找他谈判;二是让我小姨唐洁,在日本找寻途径,诉说我父亲的冤屈,让日本政-府对东条仓介施加压力,东条仓介再偏执,也不能不听命于日本政-府吧。”
柳之思又看看陆宛,见她没有补充,便对李克定说:“你的对策很好,打算让谁去做这些?”
李克定说:“我小姨那边好办,我回去就给她发电报。北京无相庵那边的事情,只好让克静去了解一下。”
“还是别把克静牵扯进来吧,我安排一个人去打探,你放心,明天就能有准信。”柳之思说。
“那麻烦你了。”李克定感激的看了柳之思一眼。
陆宛又补充一句:“岳擒豹这边,是不是也要应对?毕竟他在道尹的位置上。”陆宛本来的意思是,如果需要的话,她请陆家人出头,毕竟岳擒豹是姐姐的叔公公,两家是亲戚,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