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擒豹要的就是利益,听完东条苍生此语,一阵大笑,笑得肆无忌惮,笑的志得意满,音量极高。李克定在隔着墙听着,犹如在耳边一般,更增恼恨,又听岳擒豹底气十足的说道,“天津这边,那些准备祭孔的人,没有李伯南,便失去了主心骨,不过一盘散沙。我保证,只要你们让李伯南伏法,天津文庙必能和申州一样,彻底拆除。”
“岳大人真是豪气干云!胆识过人,在下佩服,佩服!”东条苍生不住地称赞着。
“哪里,哪里!”岳擒豹客气道,“但拆除文庙的前提,就是李伯南得伏法,东条先生,千万不可忘记。”
李克定已经清楚,拆除文庙是岳擒豹的杀手锏,岳擒豹的条件非常清楚,日本人要拆除文庙,必须和岳家进行生意合作;为此,双方必须携手,搬掉拆除文庙的阻碍,所以他们才陷害我父亲。想到这里,李克定不禁后背发凉,日本人所谋者大,父亲是他们这盘大棋中的一颗钉子,他们是要置父亲于死地的。
“大人放心,我们就是要让天津走到前面,做第二个申州,把天津文庙早日拆掉,好让儒家的根在天津折断,所以李伯南成为祭品,那是必须的。”东条仓生阴恻恻的说道。
李克定至此彻底明白了,这些人针对父亲,背后的目的还是要打击儒家,要断中华文化的根,好让他们的思想传播进来,这可是要灭我华夏文化,好生歹毒!曾经到河间游说师父的东条仓介,估计便是背后的主谋。
申州文庙的拆除,他借助的是柳家,哎!之思啊,你为什么要帮东条这个忙呢?柳之思才华智计,远胜于我,如果她真的和东条仓介一心,可就难办了,但愿不会吧。
听闻申州上一任县知事,便是因为要修缮文庙,才被方家极力排挤,迫不得已,请求调走,这中间东条仓介和岳擒豹是否也起了作用,此事尚未可知。看来东条仓介一伙儿,真真正正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李克定想清楚这些之后,申州的事情,天津的事情,便都串到了一起,脑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