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不下几百号,似岳大人和道长这样出类拔萃者,却是没有一个,两位的见识和气魄,让我很是佩服,这杯酒,我再敬两位。”
“哪里,哪里,东条君客气了,咱们干了这杯。”岳擒豹说道。
随后,听三人似是饮尽了杯中酒,而后东条苍生又说:“岳大人,如今李伯南已经身陷囹圄,想来他定然没有好果子吃,咱们的事情,以后会好办许多吧。”
李克定听东条苍生谈到了父亲,听得更加仔细,生怕漏掉一句。
“东条君说的是。”元星子用公鸭嗓说,“以后,我们岳大人不会忘记东条君的。”
李克定能想象出岳擒豹现在的样子,定然是官威十足,心中不由暗恨,这个狗官,竟然混的风声水起。
但听东条仓生说道:“谢过岳大人了,在下久闻岳大人宰相肚里能撑船,最是个会合作的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名不虚传。”
“东条君何必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利益一体嘛。”忽听岳擒豹又问道,“你们那边做事,可否牢靠?”
“岳大人,请放宽心。”东条仓生回话说,“李伯南落在我们手里,岂能有他的好。”
元星子却追问道:“我们自然信得过东条君,只是你们军部那边如何?咱们可别忘了,死的那个铃木佐佐,虽然只是个浪人,但也在为军部办事。”
东条仓生听了,张狂的说道:“铃木佐佐,太也胆大妄为,他勾结李伯南,出卖大日本帝国的利益,死有余辜。李伯南一向和我们日本人做对,军部也早就盼着收拾李伯南了。”
“如此才是最好,东条君做事情周到,把握十足,我们也就放心了。”岳擒豹语气先是轻松,后又严肃的说,“不过,这件事情,万万不可走漏了风声,否则不仅前功尽弃,也不好给社会一个交代,毕竟李伯南、唐家、普云,任何一方,都不是好惹的。”
“大人但放宽心,您这次也担了干系,这个我们记得。”东条仓生说道,“等事成以后,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