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把华盖的唱词全记下来,惊讶的说:“哇!你都记得?我却只能记住一段,后面的连个大概都忘了。”
“他的唱词长短刚刚好,要是再长两句,我也记不住了。” 柳之思解释着,又问李克定,“你说他为什么要唱这个,是不是有意唱给咱俩听的?”
李克定从字面上能懂唱词的意思,这个不难,但华盖是有意还是无意唱给他们,李克定真把握不好,回答说:“好像是吧,这个我也不确定。”
“你又见过他?”柳之思问道。
“是的。”李克定回答说,“去年夏天,我在申州又见过华盖,因为他状似乞丐,人们也称呼他为华丐,外号‘一壶酒’,乃前清进士,是个奇特的人。”
“华盖,你讲过的,他的名字不祥,应该是故意如此,看来不是个常人,或许真有些异能也未可知。”柳之思说。
李克定没注意到华盖的名字,听柳之思提起,也觉得奇怪,想起宋舜臣曾经说,华盖怀有异能,故而辞官不做,只愿逍遥快活,便说:“我听人介绍华盖的时候,也说他身怀异能,但到底具备什么异能,我就不清楚了。”
“且不理会这个。咱们只须知道他当初唱的是什么即可。”柳之思趁机问他说,“不羡神仙羡鸳鸯,这句,你怎么看?”
鸳鸯美眷,乃是李克定的夙愿,听柳之思问起,无限神往从眼底透出:“华盖这话讲的极好!情依依来对红妆,那才是真的逍遥。”
柳之思暗自欣喜,心下满足,为了活跃气氛,微笑问他:“咱们玩个游戏吧,怎么样?”
李克定抬起头,见她一双眼眸,如悦如羞,心中一荡,说道:“好啊,你说吧,怎么个玩法。”
柳之思说:“你已经喝三杯酒了,应该还可以再喝五杯,咱们就各问对方五个问题吧,答完一个饮一杯,怎么样?” “好,是你先问,还是我先问呢?”
“我先问吧。” 柳之思随即问道,“第一个问题,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你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