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却不能确定。”风国仁说,“据我多方考证,应该是东条仓介的父亲,因为那档案就在东条仓介手中。”
“东条仓介?”李克定一愣,说道,“原来是他。”
风国仁已经看出了端倪,问道:“克定,难道认识东条仓介?”
“嗯,认识。”李克定回答。
于是,李克定又讲了东条仓介去河间文庙鼓动师父普云的经过。
柳之思也识得东条仓介,寒假时,他刚刚去申州鼓动柳业刀拆除文庙,自己还哄了他5000大洋。关于此事,柳之思怕一时解释不清,故而没有对风国仁和李克定提及。
风国仁听李克定讲完,默然不语,连喝了几口茶。
柳之思见他心事重重,问道:“老师是怕东条仓介的东亚共荣,会真的实现吗?”
“当然了。”风国仁放下茶杯,“东条仓介蓄谋已久,我怕他已经得到了八颗天珠中的一颗或是几颗,一旦他再得到佑鹿,那么他的东亚共荣,可就成了咱们的灭顶之灾。”
“看来,这东条仓介,已经成了咱门的心腹大患。”柳之思对东条仓介,并未放在眼里,嘴角上扬,不屑的一笑。而后,劝慰风国仁说:“老师放心就是,如此宝物,必然不会被东条这等别有居心人得到。就算他得到部分宝珠,也不可怕。当初杨秀清得了两件佑鹿又如何?还不是身败名裂,早早丧命了。”
“嗯,这个倒是。我看那档案不宜总留在日本人手中,得想个什么法子,弄回来为好。”风国仁说。
“风老师真想要这档案?”柳之思问道。
“这是咱们华夏的档案,岂能长期留在东瀛人之手?我当然想要了。可惜,没得什么办法。”风国仁无可奈何的说。
柳之思也品了两口茶,入口涩涩,实在没的可品,放下杯子,说道:“既然如此,风老师但放宽心就是,如有机会,之思定然想办法,把那档案弄到手来。”
“如此当然最好,但愿柳小姐早日成功,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