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清拱手说:“兄长着实让人佩服,能为心中理想尽力,便是好男儿。兄长真不失大丈夫气概,堪称一代豪杰,天下能舍生取义者寥寥?兄长却能够做到,小弟敬佩!”
风国信说:“贤弟过誉了。我风家虽有报效大清的心怀,却苦于能力有限,这么多年一直无功。是天意吗?还是祖宗不佑!只希望今后能够建功立业,为大清中兴效力。好了,贤弟已经远离是非,咱们不说这些了,不说了。”
因刚才听了夏幻清弹琴,风国信便想起一个人来,闲聊着对夏幻清说:“贤弟可知道,柳胤生了个外孙女,名叫柳之思,真是个好女孩!!我教她弹琴时,一点就透,有无师自通的天赋,虽然现在只有七岁,却不比我差多少。”夏幻清知道柳胤此人,乃是武官出身,名声倒也清廉,只是他禀赋有限,虽然几十年勤学不辍,却未闻柳胤有什么特殊才能,便说:“哦,想是柳家的小姐结了好姻缘,觅得佳婿,才生下这样的女儿吧。”
风国信点头说:“也许是这样。前几日柳胤五十五岁寿诞,邀请我前往,曾见了他两个儿子和其他几个孙辈,都是泛泛之流。只柳之思这个女孩大非寻常,生得粉雕玉琢,弹得一手好琴,唱得一腔好歌,是我生平未见的奇人!”夏幻清素来知道风国信说话最是可靠,便好奇的问:“兄长说说,那女孩还有什么稀奇之处。”风国信说:“别看柳之思只有七岁,四书却烂熟于心,五经也略通了,尤其是弹琴,不是我有意抬高那孩子,不用几年,她的境界必能超过贤弟。”
夏幻清听她说那女孩子只有七岁,暗想我的女儿也七岁了,如果不是要急着寻找于她们母女,我倒是可以去教柳胤的外孙女学琴,于是笑道:“世间有此奇才,那是最好,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代代相继,生生不息,这才是天道。只是这孩子天分如此之高,可千万不要耽误才好。”
“贤弟放心。”风国信说话这么久,嗓子有些干,喝了两口茶,继续说,“柳胤对他这个外孙女另眼相看,单独带在身边,且请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