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若是来衡阳城,仍是正风好友。但是这江湖之事,正风却恕不过问了。”
说罢,他又朝着四周一揖。
不少人见到此景,心中却是纷纷腹诽。
“刘正风此举,实在是有损衡山派的光彩,难怪今日他那师兄,衡山掌门莫大没有出现,甚至他在衡山的诸多师兄弟也未曾出席,想来此刻是十分恼怒。”
“这刘正风此刻确实太天真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岂是简简单单的金盆洗手,就可以抽身而退的?”
“衡山派无人出席倒还情有可原,为何那嵩山派也无人到来。嵩山十三太保名满天下,总不可能连一个人都抽不出吧?”
在向众人交代完之后,刘正风又来到了厅门之前,朝着门外朗声说道:“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授以武艺,未能张大衡山派门楣,十分惭愧。”
“从今而后,刘某人金盆洗手,专心仕宦,却也决不用师传武艺,以求升官进爵。这江湖上的恩怨是非,门派争执,刘正风更加决不过问。若违是言,有如此剑。”
说罢,他右手一翻,从袍底抽出一柄长剑,轻轻一震,长剑登时断作两截,咣当坠地。
此间看上去以精钢打造,品质上乘,如今被刘正风轻易震断,不少人心中暗自心惊。
“本以为这刘正风当惯了富家翁,手上功夫当是衰退了许多。如今一看,并非如此啊。”
他这番动作,亦在暗地里告诉众人,我刘正风虽然金盆洗手,不问江湖是非,但若是有恶客登门,他也绝不是那么好欺侮的。
做完这一切后,刘正风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微笑,他转身,便来到一面金盆之前,便要将伸手进去。
“且慢!”就在此时,一道声音自门外传来。
刘正风听闻,心中微微一动,“来了。”
他止住了动作,转身一看,门外走进了几位身穿黄衫的汉子。
其中一人手持一面五色锦旗,昂首直入,显得自傲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