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小姐想开了就好,膳食待会就送到,小姐好生歇着。”
话音落,萧姑姑出了门,刚一出门便见到江信庭还立在院子里,便问道:“将军怎么还不回?”
江信庭有些难为情,说道:“这些琐事让姑姑费心了......”
萧姑姑笑了笑,看了看聘衣和玉湖,然后对江信庭说道:“将军,你跟老奴来。”
江信庭点了点头,跟着萧姑姑除了院落,萧姑姑回头看了看愣在原地的聘衣和玉湖,说道:“你们两个也来。”
聘衣扯了扯玉湖的衣角,便也跟了上去。
萧姑姑带着几人来到了自己的素清堂,自己坐在了大堂一侧的榻上,让下人斟了茶给江信庭端过去,便端起了宽儿,望着聘衣和玉湖问道:“你们两个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聘衣规规矩矩的跪了下去,玉湖见聘衣跪下,自己也连忙跪下,聘衣如是道:“回老夫人的话,我们姐妹二人是绿萝村里出来的,村里筹神,要献祭我们为河神,幸而是......将军的朋友将我们救下,一路带来了羡阳城。”
江信庭闻言,身子往前一倾,脱口而出:“你们不是......”
萧姑姑又问道:“你们二人,可有贱籍文书在身?”
聘衣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恩,是了。”萧姑姑坐直了身子,转头对江信庭说道:“这两位姑娘既不是大雍之人,也没有贱籍文书在身,我们的私服衙门也补办不得,若日后绿萝村来要人,那便难说了,将军久居沙场,不明白这府邸卖身的细则,老奴也不必多说,只是这两位姑娘,不能委身咱们天策府,将军还是择处安顿吧。”
江信庭眉头微皱,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玉湖有些着急了,说道:“他们是要害死我们,何况......”
“住口!”聘衣怒斥,而后恭敬地磕了头,说道:“谢老妇人,谢将军。”
江信庭命人将玉湖和聘衣带到了天策府城外的庄子上,随即又望向萧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