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情愿,她不会跟你走的,她是江信庭的人,江信庭晓得吧?你有本事跟他抢人?”
舟横望向有仪,满脸都是愤懑。
青黛叹了口气,对着那史廉海道:“今日天色已晚,将军暂且歇息一晚,明日再启程可好?”
史廉海想了想,点点头,应声道:“王妃说的是,那末将便在此等候一晚,尊上多有叨扰了。”
舟横牵强了笑了笑,摆摆手说道:“无妨,无妨。”
随后右上主带着史廉海一行人离开了光明顶。
人群作散,光明顶的圣火台旁只留下了青黛,有仪,赵知节,和舟横四人,舟横摘下了身上的兜帽,挠了挠头,问道:“王妃是什么意思?”
青黛白了他一眼,没有接话,只是自顾自的往中央大殿的方向而去,有仪紧跟其后,赵知节只是伸手拍了拍舟横的肩膀,摇头叹息,没再说什么。
翌日清晨,史廉海整装完毕,带着军队立于光明顶下面的石桥旁边等候,遣了阵前之人前去请。
可是从清晨等到了日上三竿,那阵前之人才满头大汗一脸惶恐的跑了回来,张口结舌道:“不好了将军!王妃!王妃!”
史廉海不耐烦道:“好好说!王妃怎么了!”
“王妃不见了!问遍了光明顶的人都说王妃夜间离开了!就连他们尊上也一同离开了千窟城,如今只怕是已经到了潮州了!”
“你说什么!”
潮州山路崎岖,满山遍野的松针树透着一股淡淡地清香,有仪抱着一个木箱子吃力的跟在青黛身后,这日头毒辣,照着山岗,连山风都是热的,有仪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用胳膊蹭了蹭额头上汗珠,不由得抱怨道:“还有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