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轻轻地叩了两声,说道:“不是去成婚,只是做戏,不是真的成婚。”
良久,房内传出一声:“与我无关。”
江信庭吃了闭门羹,有些窘迫,他犹豫了许久,在门前踌躇了一会,说道:“一年前我将自己故意弄伤进入百草谷,假意接近你,实则是为了骗取凤凄草,只因当时天策军身染怪疾,唯有凤凄草方能吊命,我骗了你,利用你进入了慈悲谷找到了凤凄草的所在,随即调令兵马进入慈悲谷,无奈你谷中弟子誓死相互,为得凤凄草......我......不过所幸后来你师兄告知我你谷中弟子并无伤亡,我也未曾酿下什么大祸,但骗你却是真的,后来你失去了这些不好的记忆,我以为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但这件事却始终压在我的心里,压的快喘不过气来,如今我将这一切和盘托出,三日之后我便要回京了,青黛......”
江信庭见房间内始终没有动静,心中不由得低落,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找你。”
说完,江信庭离开了院落。
翌日清晨,江信庭练完兵便回了书房,裴衡路过时见他正立于窗口发呆,便好奇的走了进去,问道:“怎么了?”
江信庭回过神,摇了摇头,坐在了案牍旁,说道:“昨夜我将百草谷一事告知了青黛。”
“什么?”裴衡惊愕不已,追问道:“你将谷主一事也说了?”
江信庭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只说了我利用她一事。”
裴衡听他这么说,方才松了一口气,而后坐了下来,说道:“没事儿,今早我去瞧她,将你娶公主一事说清楚了,她说昨夜进了房间怕自己多想,便点了安神香睡了,你自己在门外嘟囔了半天她也没听见,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还提它做什么,你不说我不说,她又不知道,这样开心下去不好吗?”
江信庭抬眼看他,犹豫不决,说道:“我本也以为这是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但每次看见她,我都会想起她那时绝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