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需要我做什么?”
裴衡摇了摇头,瞥了二人一眼,只淡漠道:“你俩别来烦我就行了。”
鹰扬九月的天几乎是看不见太阳的,终日乌云压境,风雪夹杂,冷的让人不敢伸手,但千里冰封的景象,倒是十分怡人,舟横身上的毒被裴衡解了后,便开始自己慢慢消化体内的内力,在雅苑里练起了拳脚,那槐安公的内力竟被他吸收了七七八八,饶是这冰天雪地,自己竟也不畏寒,尤其掌力,现如今运剑越发得心应手了。
有仪端了一壶酒朝雅苑而来,见舟横还在练武,便将酒放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说道:“裴衡让我送来的,你现在还是不要急功近利,只怕会适得其反。”
舟横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坐了下来,说道:“这大冷天的不动弹动弹,人都要冻傻了,哪像医圣大人,终日死气沉沉的,竟也不觉得冷。”
“裴衡要治疗时疫和天策军身上的怪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翻遍了古籍,还以身试药,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整天闲得慌。”有仪没好气的给他斟了一杯酒,便要离开了。
“哎哎!”舟横叫住了她,将那酒一饮而尽,皱着眉问道:“那江信庭,最近在干什么呢?得有四五日不曾来了吧?他是不是快死了?”
话音刚落,只见院外大步走进来一人,风雪之中撑着一把伞,却仍有雪花落在他的肩头,那人笑了笑,说道:“托少主的福,尚且活着呢。”
舟横歪着脑袋见江信庭进来,嗤笑一声,道:“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大将军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
江信庭没理他,只是看着有仪问道:“青黛醒了吗?”
有仪摇了摇头,端着托盘离开了。
江信庭顿了顿,收起了伞,便要往房间里去。
舟横起身拦住了他,得意的说道:“你就别进去了,万一青黛知道你在,更不想醒了怎么办?”
江信庭上下打量着他,笑了,他道:“几日不见,少主越发精神了,看样子内力被你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