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问些有的没的,走的多了,多问问本地的事情,也能让我们长本事长见识。”
“之前还去农场干了好几年,才回来没有多久,一直捂在家里。”
“您别看我现在皮肤白,手里的茧子多着呢!还叫我丫头,我都是当外婆的人了!”
安清酌说着就伸出她那充满伤痕的手,她的皮肤本来就白,原本还有些嫩,现在是满手的茧子和黑色的伤疮,养都养不好。
或许安清酌也没想改,万般经历,皆成性格,都是自己的经历,嫌弃什么。
崔光耀肃然起敬,惊讶看着她,目光中透露出尊敬。
“哟,还是个老师!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这辈子最尊敬教书的人了,说句冒犯的,别看之前批的多,那都是忘了本瞎闹呢。”
“尤其是我们村里的一个老秀才,可人家年轻时候给了咱一个窝窝头,这就是救命的恩情,让咱去欺负他,咱说什么都不能去。”
崔光耀磕磕手里的烟枪,深吸了一口,习惯性地皱起眉。
“都说人家老秀才不好,可人家教出来不少有本事的人,帮不少孩子走出这个山窝窝,之前那事儿就是放下碗骂娘……”
说着崔光耀瞥了眼安清酌身后的军人同志,轻咳两声,放低声音,“咳咳,当然,妹子,我这是都是那啥以偏概全,瞎扯的,不能以我这里的情况说全部的。”
“看妹子你这斯斯文文的样子就知道是好老师,出来买东西都忘不了本职工作。”
安清酌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啥本职工作,破事儿太多,她早就不干了,赋闲在家两年多了。
“嗨,我这不是家里闺女怀孕了,我看一下周围有些什么补身体的给她搜罗回去。”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这样的娘不多了。”崔光耀感慨道。
“老哥说笑了,十月怀胎拼命生下的,别人不疼还不让我疼了!哪儿能说泼出去就泼出去的!”安清酌笑道。
崔光耀不由得点头,都是亲生的,干啥便宜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