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我不过是个替身罢了,薄寒沉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在意我,那么,”她绘声绘色地讲话,“他又怎么可能会把公司印章这么重要的东西告诉我呢?”
“我肯定是要旁敲侧击地询问才能知道印章放在哪个位置啊,这不我今天就来他公司准备问他了嘛,大哥这么着急做什么?”
“呵,”薄景擎却一点儿也不相信她的话,“姜汐月啊姜汐月,你还真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狡猾。”
“嗯?大哥这话又从何说起?我哪里狡猾了,我不正打算-”
咔!
只是姜汐月话讲到一半就察觉到一只有力的大手掐住了自己脖子。
“唔。”
一瞬间,姜汐月喉咙被卡住,说不出话来了。
她只是抬头,憎恶地看薄景擎。
“姜汐月,你觉得我会信你?”
薄景擎冷冷且带着威逼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眸中泛着红血丝,愠怒地看他,“你来根本就不是为了帮我偷印章,你根本就是为了找到薄寒沉和他当面对质并且求和!”
这话说得姜汐月愣是心头一震。
她脸色变了变,警惕地看薄景擎,“你怎么知道?”
“如果是偷印章你根本就不会跟薄寒沉提离婚,你就应该继续假情假意地和他做夫妻,表面逢迎讨好他,消除他对你的戒备,可是你没有!”
昨天酒会上他看得清清楚楚,薄寒沉当着帝都全部商界人士的面霸道维她,当时他看着姜汐月那感动的眼神,她就知道她一定不会帮他偷印章了。
果然,酒店门口她就直接提出了离婚,别以为他他薄景擎不知道姜汐月此举就是为了及时止损,降低对自己也降低对薄寒沉的伤害。
她这不是爱他是什么?
她甚至连如此得天独厚的便利都放弃了,还让他怎么相信她是站在他这边?
“你监视我!”
姜汐月没有想到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