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与自在门当年的恩怨无关,也绝对不会搅合在此事之中……哼哼,或许我该自立为王,成就霸业,又或是开山创派,成为祖师……”
李忘尘反唇相讥道,“有人莫要误会,世上太多事情都不是缺你不可。当诸葛先生死后,我心中就是有千千万万的心思,却没一条是没求着你帮忙的,因为你杀了我的同伴,你与我只有仇怨。诸葛先生对此事有自己的想法,但我可不领情。”
元十三限哂笑道,“你倒是颇有自尊,不过就是本事小了点,你的性命就在我的掌中,却偏偏强自说出这般倔强的话语,令人觉得可笑而滑稽。”
李忘尘被如此侮辱,毫不愤怒,只是微笑道,“但本事如此之小的我,却已找到了另一个方法,或可找到你所求的人生意义,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听?”
元十三限眨眨眼睛,像个孩子般惊喜,却又转而怀疑道,“哦?那是什么……哼哼,你想要换一套花言巧语来利用我?那你大可死心,我现在不会再为蔡京所用,但也绝不为任何人所用。”
李忘尘不紧不慢,忽然说起了另一件事情,“你可知道,我迄今为止,从毫无武功在身,到现在境地,时间也不过一年。”
元十三限上下扫了他一眼,皱了皱眉,“这不可能!你在瞎说!”
李忘尘道,“你信或是不信都好,其实皆与我无关。反正我说出这话,并不在意你是否相信,只是为了提醒一点,就是你若此时胆敢冒险放我一条生路,等到十年之后,我武功大成,你便要为我所杀矣。”
他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拥有浓浓挑衅意味,以目光审视元十三限,“元十三限啊,你可千万,千万,千万不能放虎归山哦。”
元十三限愣了一愣,竟然不怒,嘲弄道,“你竟以为这激将法对我有用?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大敌,却只在乎你自己的性命,你怎对得起诸葛?”
李忘尘以无所谓的态度道,“对得起对不起要看结果而论,我确实在激将,但我也有十足把握在十年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