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知道的好。”
“为何?这等大事,怎能瞒着师傅!”
风羽按住他的刀,好言相劝,“夜前辈孤身一人几十年,而那西门武势力扩大了几十年,现在你师傅又只能靠阴山破境方能有一线生机,如若此刻知晓,以他的脾气必会去西晋寻仇,届时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可能再活着活来了!”
袁业成也是想起师傅现在的身体状况,的确离不了阴山,风羽说的在理。
“哼,这种欺师灭祖的禽兽东西,竟然也能坐到今天的位子上,真是苍天无眼!”
“先不想太远,靖州城必须得稳住,如果被花雨楼控制,那便成了西晋的一个据点,随时可以兵发南楚,东部正战乱,只怕东西夹击之下,未必能撑多久。”
“你不是在北府兵甲有话语权吗?难道唐国会袖手旁观不成?”
“呵,按照父皇的秉性,当然不会,但北府兵甲守卫青州附近三州之地,又毗邻晋夏两国,就怕西夏会打青州一个出其不意。而且,这趟南下,我更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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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还有一只大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很可能就是一向毫无声色的燕国。这个时候,能不赌尽量就别赌。”
“这种事你做主就行,我只负责保护你的安全,按吩咐行事,不用跟我多解释,我也不想知道。”
风羽知道他就这么个脾气,也无所谓,“你师兄应该快到了吧。”
“传信过来,今晚便到。”
“那行,等他到了,我和他一起,今晚再去一趟清风阁。”
“我不用去吗?”
“你去一趟地狱门好了,不用做什么,他们十有八九是楚国自己的人,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防什么?”
风羽眼睛微微半眯,很是凌厉的目光像要射穿茶杯。
“防我二哥!”
白天睡觉,晚上行动,这几乎已经成了风羽的家常饭了。他和夜平安两人来到了清风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