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放心什么,他爱睡谁睡谁去呗!”
闭了嘴,心里轰隆隆跟过火车似的乱震,慕容诺啊慕容诺,是不是你的思想滑坡了?为法医事业奋斗终身的伟大使命感呢?你怎么能对一个男人牵肠挂肚?男人都是洪水猛兽,是你事业的绊脚石啊!
但是……
她又看了一眼早已消失人影,空荡荡黑幽幽的小路。
该说不说,沐清风还挺仗义,知道余蕊蕊不喜欢他,也没霸王硬上弓不是吗?看来这王府风水有点偏,注定是一窝兄弟情了。
慕容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阿巧,我困了,熄火,睡觉吧。”她转身趿着绣花鞋往屋里走去。
……
接下来一连几日,大理寺都很清净。
彭家兄弟的案子了结得很快,彭岭于午门斩首,彭山流放岭山服役三年,刘氏兄妹因从犯之罪入狱一年,彭山到离开咸城那天也没答应把父亲的心交给陈得清。
那间往日里生意红火的饼铺贴上了封条,每每百姓路过也只有几声唏嘘的叹息。
慕容诺按照约定最后去了一次耳东医馆时,被陈得清剪了一小撮头发,按理说在古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旁人是碰一下都犯忌讳的。
陈得清还做足了准备,两锭银子,一小瓶鸢花的花粉,还有三包独家秘方的闺中秘药,可谓是诚意满满。
慕容诺最后只拿走了花粉,这东西对她来说还算有点研究价值,毕竟她这身体虽然现在没病了,但到底还犯不犯病,谁知道呢?
一直到了八月初三,慕容承的辣条店开张的日子,慕容诺特地跟沐清风请了个假去捧场。
那小子也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性子,直接把辣条店开在了咸城名号响当当的酒楼凤仙阁旁边,等开张的炮竹响完,围观的人群拿了开门红包就往隔壁走,根本不带回头的。
“我说慕容承,哪有你上来就直接打BOSS的路数啊?”慕容诺瞧着人流远去,简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