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她不是仵作了?”沐清风冷哼一声,“死者脖颈上的勒痕在喉结上,这是上吊能吊死的位置吗?王大人,不如我找根绳子你亲自试试?”
“这……王,王爷说的有道理……”王端脸都白了。
慕容诺听到沐清风的话,立即看向尸体脖子,好家伙,沐清风挺厉害的嘛!这个细节她刚才差点错过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一种奇怪的默契,然后又尴尬得迅速闪躲彼此的视线。
站在人群另一侧,不知何时跟进来的秦筱远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唇角轻轻一勾,有点意思。
气氛一时间有点僵持,王爷带来个女仵作,说的跟大理寺老仵作截然相反,把围观的老百姓都听得云山雾绕的。
这时,人群外再次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这次是大理寺卿朱谨走了进来,王端和仵作连忙上前行礼:“朱大人!”
“情况如何?”
仵作抢先答:“回禀大人,这人被挂在树上,脖间有勒痕,身上没有其他伤口,许是……自杀身亡。”
慕容诺惊了,心说我和沐清风都验的这么明明白白了,你怎么还张嘴说胡话呢?
那位大理寺卿一眼不看尸体,若有所思得点了点头,“既如此,便将尸体带回大理寺,结案吧。”
“等等!”
慕容诺和沐清风同时开口,沐清风蹙眉道:“朱大人,死者死因诸多疑点尚未查清,怎么能草草结案!”
朱谨压低声音:“九王爷,科考在即,若此事闹大,势必影响考生们的情绪,对今年朝廷选拔人才百害而无一利啊。”
沐清风不语。
严格来说,朱谨算是他的上司,他是朱谨的主子,两人相互掣肘,这几年在大理寺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今日,他来得及时,却绝不是凑巧。
另一边,慕容诺已经翻开死者领口和衣袖,很是疑惑得喃喃道:“好奇怪啊,死者皮肤不仅有红斑水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