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许她再孤身冒险,她又不听话。
她让他放心,他如何放得下心?
自作主张,单打独斗,这是觉得翅膀硬了,用不着他苏玉辙了么?
而且,有人敢从他眼皮底下抢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烦恼盛怒之下,苏玉辙揪住周末衣襟的手指节泛白,杀气腾腾道:“周末,要不是你要死要活,本王的皇后就不会到你这里来,也不会被坏人掳走!你说,这账怎么算?”
“这……”
周末有苦说不出,他哪会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坏人又不是他找的,怎么能怪到他头上?
可想想,他还真脱不了干系。
周末愁眉苦脸,长吁短叹。
苏玉辙怒气冲冲道:“哼!亏你还是饱读圣贤、熟通兵法的儒将。你空有满腹经纶,一身武艺,却识人不明,亦无自知。你跟着韩青永跑来大陈图谋不轨,败了还不思悔改,堂堂七尺男儿要死要活没羞没臊。也就本王的皇后心地仁善,对你有惜才之心,还愿意来跟你浪费口舌,若是你落在寡人手里,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哪容你如此矫情?”
话糙理不糙,苏玉辙教训得是,周末如醍醐灌顶,“末将惭愧……”
“哼!今日之事不得外传,寡人自有处置。你在这里安心住着,仔细想想与陈皇陛下商议之事,事无巨细都给谋划好了。大陈虽新国初立,但也兵多将广,贤才无数,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最好拿出点实力证明你是可用之材,否则,就算陈皇陛下保你,本王也绝不姑息!”
苏玉辙沉声道。
周末:“末将遵旨。”
苏玉辙瞅了他一眼,看向几案上的那瓶插花,一眼看出花瓶上涂有药粉。
他灵光一闪,走过去就要把那花枝拔出来把花瓶扔了,周末急忙抢前一步,把那花瓶抱在怀里,“这是陈皇陛下赐于末将避邪祈福的,摔不得!”
苏玉辙哭笑不得,“花瓶上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