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随韩朝章出战。”
苏玉辙一把拉住云凰,“别去了,王彦去了也没用。”
云凰顿住脚步,“为什么?”
“你不了解男人,特别是有才能有傲骨的男人。周末不会接受王彦的劝告,那对于他来说是更大的侮辱。你想,王彦既是他的老对手,不管当初两人谁打得过谁,如今周末都是失败者。你让一个东山再起的王彦去劝说一个虎落平阳的周末,结果会怎样?”
一说正事的时候,苏玉辙就像换了个人一样,严肃而睿智。
云凰揉了揉太阳穴,“那怎么办?让他活活饿死算了?”
苏玉辙稍作沉吟,“你是周末的救命恩人,可能只有你说话他还听得进去。怎么办你自己想办法。给你个提醒,人钻牛角尖的时候心情不好,最容易偏激,而且越安慰开导他,他反而越烦躁,但如果让他忙起来,他很快就自我调整过来了。”
“这样啊……”
云凰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当人极度心烦的时候,只想一个人安静地待着,讨厌任何人靠近。
像周末这样绝食自杀的人,厌倦尘世,心如死灰,对什么都无所谓了,岂会把王彦放在眼里?
让他忙起来?给他找个什么事儿干着能激发他的斗志,让他活得其所?
云凰绞尽脑汁。
苏玉辙没有打扰她,陪着她穿过回廊,步入园中幽径,往太医院旁别院的走。
那几间别院平时是闲置的,若有朝中重臣或者王公贵族、宫中嫔妃患了重症,就临时在别院里住着,也省得太医来回奔波耽误诊治。
清风带着花香袭来,令人神清气爽。
一棵粉色的花树枝繁花密,花枝斜逸旁出,画意盎然,诗意翩跹。
云凰被那一树繁花惹了眼动了心,随手折了几枝,突然灵光一闪,就有了主意。
她回头看向苏玉辙,欣喜道:“玉辙,我有办法了!”
苏玉辙一直站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