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邪性,陈镇东神色一凛,猛地一把抓住了晨歌的手臂,紧接着,他一脚踢开了门,俯身打横抱起了晨歌,直奔床榻而去!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晨歌慌了,拼命挣扎。
陈镇东毫不理会,他只知道他憋屈得快要爆炸了,他急于发泄,急于寻找慰藉。
他走火入魔般理智全无,他迫切地想要征服这个女人,就像当初征服程潇湘一样,在征服中缓解他屡战屡败的屈辱和憋闷!
他把晨歌扔到了床榻上,饿虎扑食般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地清除了所有的障碍,毫无怜惜之情地攻城略池,连个过程都没有。
晨歌的挣扎如欲拒还迎,除了激起他更强烈的愤怒和冲动,没让他有一丝怜悯。
他恨极了一次次事与愿违的挫败感,他就不信这一辈子就该他一事无成,他知道他这么做很卑鄙很无耻,可他就是忍不住做了。
“你这卑鄙小人,我杀了你!”
晨歌困兽犹斗。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陈镇东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她,“你父皇和皇兄算计我,我让他们付出代价!”
……
晨歌的挣扎越来越弱,万念俱灰地大睁着眼睛,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很痛苦,很纠结,她在想,她的情蛊还要不要养了?
满心郁闷的陈镇东终于在扬眉吐气了,他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地仰躺在床上,听着身边女子的啜泣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认账。你未嫁我未娶,回头我娶了你就是。”
“呜呜……我不嫁!我才不要嫁给你这地位卑微的莽夫,本公主金枝玉叶,要嫁也是嫁给苏玉辙那样的帝王,你算个什么东西?”
晨歌边哭边骂!
陈镇东好不容易降下的火气噌地一下子又着了,“我告诉你,我配你绰绰有余!你们这些爱慕虚荣的女人,活该变成残花败柳。”
说着,陈镇东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