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他是陈坤成的亲生儿子,不是义子?”
陈镇东:“嗯,这孩子出生时丧母,被视为大凶,被送出宫抚养。皇兄临死前不计前嫌救我一命,我无以为报,只想替他把这孩子抚养成人。这孩子生性胆小怕事,又好逸恶劳,臣想让他在军中好生历练,说不定日后也可为朝廷效力。”
云凰道:“那孩子尚且年幼,不宜从军,但若皇兄想尽叔父之责,确定他在军不会生事,领着便是。”
陈镇东感激叩谢。
苏玉辙心思数转,并未多言。
陈镇东领着两人去柴房烧火做饭,云凰掌勺,两个男人一个烧火,一个洗菜,忙了半晌,和和美美吃了一顿家宴。
散席时,已是月上中天。
送苏玉辙和云凰出门的时候,陈镇东倚门站立良久,仰头望月时,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月光如水,夜风轻送。
云凰吃得有点撑,苏玉辙便拉着她的手散步消食,威风、威武亦步亦趋。
自有了威武,玳瑁神将便弃苏玉辙肩膀于不顾,坚持趴虎背抱虎头,十分无赖。
两人慢慢往前走,静享月夜时光。
几天来忙于各种琐事,总算把陈镇东这边的心事解决了,不至于在与韩青永对敌时,还要防着陈镇东暗中使坏。
云凰暗暗欢喜,觉得让陈镇东亲自出马对付韩青永战斗力最强悍的战队,实在是一举多得。
“云凰,我还是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陈镇东这个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阴险,还是需要小心防范。”苏玉辙道,“我真怕你感情用事,对他掏心掏肺,被他利用。”
云凰爽朗一笑,“放心,我会小心的。渔人垂钓,鱼竿在手,收放自如,不怕他日后弄奸使诈。他若真心待我,我便真心待他,他若自寻死路,下次我绝不留情。”
苏玉辙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冲她温柔一笑,“好。”
她顿住,转身仰视他,在他的俊眉朗目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