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明媚的笑脸。
陈镇东一愣,脸色缓和了许多,闷闷地应了一声。
云凰确定陈镇东说的是实话,他暂时并没有与韩朝章约定什么。
云凰想了想,又问:“苏婉柔和韩朝章相遇,是你安排的?”
“哼!别提我提那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陈镇东咬牙切齿道,“她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我管她和谁在一起!”
云凰道:“苏婉柔论罪当诛,但韩朝章因为她乐不思蜀,只好先留她一命。”
陈镇东冷笑,“那个行尸走肉的女人贪慕虚荣、诡计多端,谁沾谁死。韩朝章不知死活,早晚死在她手上!”
云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看向苏玉辙,他正有条不紊地收拾鱼,精细得像在绣花。
云凰一看之下没挪得开眼。
往日里英姿勃发一个才俊帝王,端坐朝堂威风八面,如今捋着袖子拿着刀,手上沾着鱼血,脸上溅着鱼鳞,乍一看,跟个卖鱼小哥一样,十分接地气儿。
再加上玳瑁神将、威风、威武围着他团团转,嗯,别有一番风情。
云凰看着苏玉辙,没头没脑道:“皇兄,你得向我夫婿学习。”
陈镇东闻言,纳闷地看了看苏玉辙,“我也会刮鱼鳞,那还用学?”
云凰道:“不是学刮鱼鳞,是学他实诚,有爱心,德才兼备……”
陈镇东听得不耐烦,“少来这套!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就觉得天上人间,他绝无仅有独此一家。我告诉你,慈不带兵,义不经商,情不立事,善不为官。你说的那些,是你自己的想当然。苏玉辙最大的特点就是狠!”
云凰并没有反驳。
陈镇东又补充了一句:“比我还狠!比谁都狠!”
云凰微笑,“你说得没错,该狠的时候他是狠。可他爱憎分明,狠得有情有义。他既有菩萨心肠,又有雷霆手段,并有足够的智谋明辨是非善恶,做的多是惩恶扬善、行善积德的事。”
陈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