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它,韩青永的四十万精兵强将就成了深入敌营的孤军,军情无法及时传达,会断了后备粮草供应,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晨歌越想越心惊,后悔莫及,气血攻心,俯身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你生什么气啊!你们当小偷和强盗来大陈又偷又抢,难道还不允许我们抓贼剿匪?这白雕跟错了主儿,干的也都是偷鸡摸狗的事,这侮辱它崇高的雕格。对不对啊白雕乖乖?”
云凰对白雕爱不释手,气死人不偿命道。
晨歌气得两眼发黑,喘息着怒问:“你到底是谁?”
“问他!”
云凰没空搭理她了,冲苏玉辙抬了抬下巴,继续转身抚摸白雕顺滑的羽毛,又搂又抱。
苏玉辙大手一揽,把云凰搂过来,冲着面目狰狞的晨歌道:“本王告诉你,她是本王的皇后,并非宫女。”
“嗯,没错。”
云凰忙里偷闲转过头对晨歌点了点头。
“你真狡猾!”苏玉辙点着云凰的鼻尖,“本王喜欢。”
“你真阴险!”云凰咬他的手,“我也喜欢。”
“哎呀,你们俩能不能收敛些?没看到有人在吗?”
玳瑁神将忍无可忍,站在苏玉辙的肩膀上大声抗议。
庞瑞和楚萧正脸红,见玳瑁神将抓狂的样子,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晨歌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一口老血吐出来,终于气晕过去了。
“哎呀,自己笨怪别人!”
庞瑞不耐烦地说着,把晨歌手里的雕哨拿了过来,很自觉地放进了苏玉辙的手里。
苏玉辙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很狗腿地把那只雕哨递给了云凰,”送给你。”
云凰见之大喜,一喜之下百无禁忌,嘟着嘴迅速亲了苏玉辙一下。
苏玉辙脸上一暖一凉,魂儿就没了。
云凰顾不得给他唤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