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了恕咱们无罪。说不定你身怀绝技,陛下要委你以重任。”
孙尚安慰宋新道。
“借您吉言。孙将军,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以后咱们兄弟胆肝相照!”
宋新冲孙尚拱手道。
孙尚激动不已,“哎呀,那太好了,兄弟受宠若惊!宋将军放心,但凡有什么差遣,兄弟肝脑涂地!”
“咱们的命都是陛下的,都为陛下肝脑涂地。”
宋新笑。
“这是,反正就是咱们兄弟……”
孙尚话没说完,云凰和苏玉辙走了回来。
“才这么会儿工夫,你们俩就称兄道弟了?”云凰好笑道,“你们这变得也太快了。”
宋新和孙尚相视一笑,都有些不好意思。
“宋将军,你自今日起就跟着寡人,给寡人当近身侍卫如何?”
苏玉辙问。
宋新一愣,随即头一低,“末将……是陈将,不得叛国。”
轮到苏玉辙发愣了。
云凰闻言,对宋新不由刮目相看,想了想道,“宋将军,周皇是寡人的夫君,寡人派你近身保护周皇,自今日起听令于他。”
宋新立刻跪地领命,“末将遵旨!但末将始终是陈将!”
苏玉辙点点头,“你果然是个好人,所言不虚,甚好!”
云凰也甚是欣慰,把这样的人放在苏玉辙身边,她也放心。
只是看着跪地谢恩的宋新,想到这就是东域蒙夏的皇子,很可能是将来东域蒙夏的帝王,云凰就觉得世事无常、机缘巧妙。
安排好一切,云凰、苏玉辙带着宋新前往唐府。
从昨天凌晨一直忙到现在,云凰和苏玉辙一直神经紧绷,在鬼门关前打转,后又在兵部练兵场经历了种种,都已经疲惫不堪。
唐夫人听闻御驾亲临,早就让女眷们将寝室收拾妥当。
云凰一着枕席被褥便软成一团闭眼就睡。
苏玉辙贴心地给她脱了鞋袜和衣物,又拧了温热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