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王彦瘦了一圈儿不说,面色蜡黃、瘦骨嶙峋,说话都有气无力,与之前判若两人。
别说云凰吃惊,就连陈镇东和陆杰都半天回不过神儿来。
“你这易容术越发炉火纯青了,你就是现在这模样突然站在我面前,我都认不出你来。”陈镇东疑惑地上前摸他的脸,“怎么整得这么瘦弱?”
“让陛下和各位大人受惊了。末将近日也不知为何迅速消瘦,现在才知道,末将今晚死里逃生,是因为有陛下和各位的庇护。实在太过凶险,现在回想,末将还一身冷汗。”
王彦素来沉稳大气,又有勇有谋,很少有这样惊恐不安的模样。
“王大人快快请起。”云凰道,“坐下喝杯茶慢慢说。”
都涛上前扶他起来,把他送到明月之前的座位。
王彦谢恩后就座,端茶要喝的时候,想到什么,竟也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试毒,见银针无色,方才放心喝了。
喝了杯热茶,王彦定了定神儿,惶急道,“别笑末将草木皆兵,实在是近日怪事频发,令末将心惊肉跳……”
云凰亲自给他续了茶,“你方才为什么和鲍班主争吵?他给你施了迷魂术,你知道?”
“此前哪知道?是微臣太过轻敌,实在惭愧。”
“你早就知道这戏班子不对头,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们?”陈镇东心有余悸,“我和陆杰还打算多看几场呢。”
“谁能想到看个杂耍观个舞都可能丧命?”王彦道,“我是觉得事有蹊跷想一探究竟,就天天来看。不想,越看越瘦,人也越来越虚弱。末将找太医看过,既没中毒也没生病。”
王彦见众人面有疑色,缓了口气儿道,“是这样,前几日这个戏班子来到皇城,因杂耍技艺精湛而声名远播。微臣慕名而来,不想,微臣第二日早上醒来竟然在那边的一只花船上,而且浑身乏力、头重脚轻,对头天晚上的事也记不大起来。”
“你是不是偷着去喝花酒,酒后乱性闹的?”
陈镇东和陆杰此时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