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处理完岳父的丧事,张青火急火燎地闯进孙二娘的房间,却被她胖揍一顿。
张青的噩梦,从那一夜开始,便彻底上演了。
孙二娘心中怨恨张青,没有及早地救治自己的父亲,从来没有和张青上过床。
若只有如此,张青的命运,也称不上悲惨。
只是那孙二娘,一想到父亲的死,便会暴打张青一顿。
搞得张家鸡犬不宁,鸡飞狗跳。
孙二娘整天大鱼大肉,挥霍无度,把老张家三代积攒的那点积蓄,不到半年,便挥霍一空。
最后,便来到这大树十字坡,干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
张青这个人,奸诈归奸诈,小气归小气,但是却并不赞同孙二娘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儿。
所以,除了一日三餐帮着做饭之外,杀人的事儿,一件也没干过。
孙二娘气不过,骂他没用,索性让他去种菜。
张青倒也听话,每天清晨便去菜园子种菜,直到晚上的时候才肯回来。
吃了饭,便去牛棚中睡觉,和孙二娘这个母夜叉,根本没有任何情感交流。
一晃几年过去,两个人也渐渐地习惯了这种互不打扰的生活。
只是没想到,今日张青却被鲍旭所杀,孙二娘觉得老天有眼,自己彻底得到了解放,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义姐,都是我的不对,你饶了我兄弟,有什么事情,弟弟我一力承担。”西门庆说着,唰地一下,拔出宝剑,横在了脖颈上,心中暗忖,你再不说话,难道真的想看我自刎不成?
那鲍旭见状,面色骤变,连忙说道,“兄长,你不是告诉我演戏吗,怎么还来真的?”
西门庆心里咯噔一下,暗骂鲍旭无用,怎么能把真话讲出来呢?
然而就在此时,忽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呼喝,“兄长切不可如此。”
随后,一柄水磨禅杖飞了过来。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