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拿起笔来,写了一首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字虽然丑,但是西门庆对着首诗,还是非常自信的。
纳兰性德的诗词,可以称得上是满清第一名家。
老鸨子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模样,“这字太丑了,恐怕难讨姑娘欢心,我给你送进去,搏一搏运气吧。”
相见李师师的人太多,所以她故意出了这么一道难题。
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吹拉弹唱,纵有一样真本事,能够让李师师青睐,才会面见一番。
而这些人中,尤以写词赋诗的居多。
老鸨子虽然不懂格调韵律这些,但是时间久了,耳濡目染,字儿写的好坏,她却能看出一二来。
西门庆的字儿,绝对能称得上十年难得一遇的丑。
不用李师师言说,在老鸨子子的心里,西门庆已然出局了。
此刻四楼中,一个女人正半卧在贵妃椅上,一只手杵着脑袋,悠悠地望着窗外的景色叹息。
她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见客了,心情不爽,身体懒惰,所以休息了好几天。
东京的王孙公子,一个个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然而高处不胜寒,见得舔狗多了,也便无趣的很。
而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
“进来。”李师师说道。
老鸨子子拿了一张纸来,笑呵呵地来到李师师的面前。
“妈妈,我不是说过了嘛,这几日不见客的。”李师师慵懒地说道。
老鸨子自然不能说,因为拿了人家五百两银子的事儿。
于是干笑了两声,“楼下有个蠢货,写了几行歪字儿,我是拿上来给姑娘解闷儿的。”
李师师无奈,拿过这张纸。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