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他知道了，紫霄想要让他看到的答案。
似乎是感觉到了项洛溪的靠近，那道倩影颤抖着身体，而项洛溪强压着内心激动，一手放在了那层黑纱上。
“你......看到我的模样后，会害怕的。”
紫衫一手拉过了黑纱，用它继续遮掩着自己的身体与面庞。
在听到她的声音时，项洛溪就认出了她，就是千年前消失在虚空中的紫衫！
看到她这副表现，项洛溪未免有些心疼，就这样跪在了紫衫身旁，张开双臂，将紫衫揽入怀中。
“无妨，你是我选中的人，变成什么样子，不都还是我的人么？”
项洛溪温柔说着。
此话一出，紫衫的身体像触电一般，猛得颤抖一阵，那紧紧拽着黑纱的手，也放松了力道。
怀着沉重而又激动的心情，项洛溪轻轻拉开了黑纱，终于是看清了眼前的面庞。
比起曾经的紫衫，眼前的她变了许多，黑色瞳孔之外，覆盖着一层金紫色的光辉，倒是与紫霄的瞳孔一模一样。
再看那充满诱惑的红唇，举手投足，尽显媚态。
比起曾经的紫衫，她的确相貌大变。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副模样......”
看着项洛溪发呆的表情，紫衫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但项洛溪却呆呆地突出两个字来：
“好美......”这两个字，深深地印在了紫衫的心中，她终于是忍不住表面的坚强，放声大哭起来。
项洛溪将她抱在怀中，吻在了她的额头上，内心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那时，若是自己更有实力，结局会不会发生改变。
虽然不知道，在紫衫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但距离紫衫所在的时代到现在，可是足足有两千多年，她就这样孤独地度过了这么漫长的时间，又怎能让项洛溪不心痛呢？
二人就这样坐在地上，紫衫不停地向他倾诉着，这两千年来，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