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姜韫归缓缓减速，平稳地在线前停了下来，他修长骨感的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击着转向盘，并未看沐莜莜，而是抢在她之前开了口。
“今天出门怎么没让陈叔开车送你？”
姜韫归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异常，只是他的音色低沉沙哑，那一贯擒着笑容的脸上却面容严肃。
明明平时她去哪都会让陈叔送的，只要陈叔跟着，就不会出这种事。姜韫归百分之百认定是萧雅胁迫了沐莜莜。
沐莜莜松口气，幸好她现在能发声了，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没见过姜韫归生气的样子，一时还真有些无措。
“我想去学校看你，顺便给你买个小礼物，想着挑来挑去要花些时间的，就没让陈叔一直跟了。”
听到少女软嫩闷低的声音略带委屈，姜韫归闪了闪神，脸色也柔软了下来。
“生气了吗？”
他摇摇头，微微歪着脑袋冲她温柔一笑，“没，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他是气自己，他气自己让沐莜莜置身于未知的危险之中，他气自己不能第一时间赶到她身边，他气自己让他心爱的女孩子受了伤。
姜韫归视线落到沐莜莜手腕处，看着她手腕上浅浅的勒痕，沐莜莜迅速意识到，把手腕往袖子里缩了缩。
男人眼神躲闪了一下，挪开了目光。他一想到少女会疼痛就难受的紧，那好像是比他自己受苦还难受。他恨不得杀了萧雅，他怎么敢对自己的女孩做出这种事，还想污蔑他的女孩，他真不知道萧雅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恶毒的东西。
之前是他，后来是沐莜莜。萧雅对自己做什么他都可以不计较，但对沐莜莜不行。她是他的软肋和底线了。
幸亏萧雅没做出更进一步的事情，不然他没法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姜韫归一边看着沐莜莜，一边盘算着怎么处罚不知天高地厚的萧雅，男人眸中的阴郁一闪而过，沐莜莜没能成功捕捉到。
“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