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身影踉跄着跌了进来。
不偏不倚正好撞在丁长生的怀里...
“这怎么都是一个路数....”
丁长生心中无语,还未来得及看清楚怀中之人是谁,一阵梨花带雨且急促的哭腔让人听得心焦。
“快,快关门!”
丁长生抬眼望去,只见街角处闪出几个手持棍棒长鞭的大汉,凶神恶煞气势汹汹而来。
其用眼睛一看便知几人徒有虚表,脚步虚浮中气涣散,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只能借助自己那份臭皮囊耀武扬威。
丁长生自诩不是什么好人,只是眼下他却不愿招惹新的麻烦。
悄然上好门板,那几个大汉这才姗姗来迟。
“那个小贱人往哪跑了...”
“我看着是朝这边跑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找,给我找,找到了我非要挑断他的手脚筋,让她再跑!”
“嘶,还愣着干什么,找啊...”
“是,大哥....”
借着清冷的月光,丁长生看见为首大汉脸上清晰可见的伤口。
“这伤口是你干的吧...”
“谁,谁让他要...”
此时脸上泪痕未干的女子悄声出言道。
丁长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摇头。
不用问便知这女子一定是从那些青楼教坊里逃出来的,身上弥漫着胭脂俗粉的气息。
“大哥,找不见啊,这黑灯瞎火的那贱人若是往哪个牛棚马厩里一躲,我等如何看得见...”
为首大汉闻言也是急的挠头,但身旁一人却在此刻嗅了嗅鼻子继而猛地转头看向丁长生的扎纸铺。
在暗窗内悄然观察的丁长生见状,眉头紧皱,暗道一声“坏了”。
“大哥,这小贱人的香粉味好像一直绵延到了这里...”
众人回头,寂静的夜里两盏白纸灯散发着诡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