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张口,只会以色娱人,又不会些活命的本事,您哪里是救了我们哟,分明是将我们推入火海呀。”
说得动情,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可真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没想到姚鸿并不吃这一套,只是拍了拍桌子道:
“够了,所有从这里离开的人,每人一百两。我不管你们是就找个老实人结婚生子也好,还是去其他楼里继续做此生意也好。跟我无关。我只要这天香楼。”
说完他审视着老鸨道:
“况且,你不是拿了一百万么?不分些出去给一众姑娘,遣散她们?难道就没有些情分?”
见姚鸿这样说,老鸨停止哭泣,不再说话。这位爷已经十分大方,又给所有人一人一百两,而且每个姑娘都存了些贴己钱。
如今不需要姑娘们赎身,直接就还了所有人自由身,就算没有这百两,凭借姑娘们自己的贴己钱,就已经足够她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但还是十分好奇,这位公子为何只要这天香楼这空壳子,却并不要一应姑娘。若是拿来做别的生意,自有那么多的空店铺出租转让,为何非要选这天香楼。
莫非是下面藏着金子?
想到这里老鸨突然不想要这百万两,想推脱这个买卖了。能让这公子出百万两将天香楼买下来,那地下藏着的金子,又该得有多少?
想到这里,她开口将自己疑问问了出来:
“公子买楼,可是作何用处?老妇别的本事没有,倒也能帮公子迎客吆喝。”
姚鸿看了他一眼,也没听懂她话中含义,回应道:
“不做任何用处,就这样空着。”
说完继续补充道:
“这是我故人所留。以前就是天香楼。我也不知你们从何处将这天香楼承接而来,且连名也未改,这一切我并不追究也不想知道,只是想买回来,还故人一个清净罢了。”
姚鸿并没有说谎,这次买回天香楼真的只是还故人一个清净,仅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