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祖宗,这是谁跟你说的,这样的事儿也敢造谣,不要命了?”
江善善眼珠子溜溜转,扒开了她的手,甜甜一笑,“前儿个去树底下捡柴,不小心听到两个老婆子说的。”
“那两个婆子呢?是哪房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看她们走的方向似乎是离三房不远。”
妈妈脸色不大好看,且不论此事是真是假,那都是一万个不能说的。
也是府里近日换的人太多了,都没个规矩,连主子的事儿也敢乱嚼舌根子。
“五姑娘,您还是乖乖回院子里去吧!往后这话可不能再说,否则便是大夫人也保不住你。”
江善善装作认真地点点头,心中却是不屑。
大夫人保她,天大的玩笑。
不过,见着目的已经达到,江善善也就没再继续,转身就走。
等她身影消失,妈妈才松了口气,就这么一会儿,冷汗都吓出来了。
只是,这事儿需不需要上报呢!
犹豫了会儿,她拖着扫帚慢悠悠地边扫边走,并未注意到,花丛后隐去了一块衣角。
夜里万寂,偏僻的小楼内,妈妈看着裹在漆黑斗篷下的人,将白日的话说了遍。
“……这么大的事可不得了,要知道祸从口出,万一给三房,大房知道了,那五姑娘可就惨了。”
斗篷下的人无动于衷,“我知道了,这事你不必管。”
“可若是查到五姑娘头上……”
“不会的!”
说完这句话,披着斗篷的人已然起身,只余下尾音浅浅飘荡着。
没过两日,府中私底下便渐渐传起了一件事,一会儿说三房的七少爷不是三夫人亲生的,一会儿又说是两人抱养的。
最后一个就更厉害了,因着三房的七少爷读书好,甚至比府里几个哥哥更加聪慧,便有人说是江大爷的儿子。
至于母亲是谁,看看平日最矫揉造作,喜爱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