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科最后两个月的课董锵锵一节都没落下。
他不知道其他同学的感受,但对他来说,上课和不上课有云泥之别,很多内容上课听完后下课立刻复习,效果跟只看笔记截然不同。
即使是知识点又密又难的德国政治,董锵锵也咬着牙一点点地坚持啃了下来。每当他看的头晕眼花、烦躁不堪想要撕书时,眼前就会立刻浮现出科隆狂欢节上那个双标的德国记者,想到学好不仅能争取高分,关键时刻还能痛快淋漓地怼小人,董锵锵就觉得热血沸腾、浑身有劲。
随着考试时间的日益临近,董锵锵通过各种渠道收集每科旧考卷的成果也很喜人,当然,钞能力发挥了很大作用。听说董锵锵广收试卷后,曲珊主动拿出自己找来的试卷跟董锵锵交换。
距捕蝉第一份做空报告的正式发表已有月余,这段时间,端木和董锵锵一个负责美国,一个负责德国,分别往大大小小、有一面之缘或压根儿就不认识的各种投资机构扔了近百份报告。
两人一开始还担心会收到威望迪的反驳甚至指控,着实紧张了一把,哪知报告发出后好似泥牛入海,杳无音讯,这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其实也难怪,捕蝉这种体量的基金甚至连蚂蚁都算不上,只能算细菌,谁会注意细菌的存在呢?再者彼时德国二级市场的做空风气并不如美国强盛,所以无人理会也不足为奇。
这中间端木和董锵锵试图联系安德森,想了解下他那边有无收到报告方面的反馈,但安德森那边跟第一次如出一辙,既不接两人电话,也不回邮件,打电话给秘书也约不上见面或通话时间,颇有些任由两人自生自灭的意思。
没得到任何反馈的两人毫不气馁,互相鼓励,按部就班的调研,讨论和撰写被动仓的投资组合,等到6月末被动仓的第二份报告如期完工,两人再次群发邮件。
有了第一次投递报告的失败教训,董锵锵及时调整了投递公司的优先级,德国基金公司被挪到第二梯队,而第一梯队的目标国家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