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市场里吆喝的人越多,落井下石的人就可能越多,咱们的目的就达到了。”端木不慌不忙地解释完把最后一个盘子也清空了。
“如果真如你所说,有人看完报告选择跟咱们一起做空,那你不担心我是理解的。可如果正好相反呢?咱们总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最理想的情况就是墙倒众人推再加上羊群效应,”端木的脸油光锃亮,“那咱们就真的做梦也会笑了。最差应该就是无人理睬,市场对咱们的报告完全无动于衷,那咱们就自己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董锵锵也知道端木所言非虚:“好吧,那我尽快按你刚才的建议参加行业会议和找人了解情况,不过这两件事需要多少时间完成我说不准,报告……”
“你这次就专注写好威望迪就行,其他公司我来写,回头我发你几份儿写的好的做空报告你参考。现在离7月份还有两个月,时间肯定来得及,如果实在来不及你也不用压力太大,华尔街也有分多次发表做空报告的前例,你可以先把不重要的问题写成上篇发出来,一击必杀的大招留到下篇,双剑合璧一样有效,还是那句话,关键看数据和逻辑。”
“还有个问题。”董锵锵正色道,“我之前读过跟做空相关的新闻,有些做空机构会被上市公司起诉诽谤或造谣,咱们是不是也应该提前注意类似的法律风险?”
“唔,这还真是,我忽略了这个问题,你提醒的好,我回去就去找找律所什么的。”端木从包里翻出记事本,在上面认真写下了这个问题。
“我有打过交道的德国律师,可能能帮上忙,不确定,我也去问问,有消息告诉你。”董锵锵想到的是帮陆苇打官司的弗里德里克律师。
两人又聊了几句,董锵锵把端木介绍给秦有伯,然后一起步出餐馆。
香榭丽舍大道上的一众奢侈品店还在营业,街上车水马龙,人流如织,街灯、店灯和车灯让周遭一切事物显出一种极其不真实的美好。迎着轻柔的夜风,两人沿着马路朝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