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前方百米外架在两栋建筑物之间的霓虹彩灯,“那上面的德语就是这条街的名字,绳索大街。圣保利是很大一片区域,而被公认为红灯区入口的就是这条大街了。”董锵锵边说边加快脚步,十几秒后已经走在众人最前端。
众人跟随他的脚步,慢慢步入街中,大家好奇地张望着似乎神秘莫测但又看不出来哪里神秘的街面,忍不住面面相觑。
“你刚才说这地方叫绳索大街?”梅一非边四下张望边问董锵锵,“听着怎么这么逗啊?它怎么不干脆叫‘艳遇大街’或‘红灯大街’啊?那多一目了然啊。”
“这里离汉堡港很近,相传在很早很早以前,水手们下了船就直奔这里寻欢作乐,因为是港口,所以街里有很多跟缆绳相关的店铺。水手工作的危险系数很高,而缆绳是保证他们出海安全的一个重要物件,所以很多店铺外都会悬挂缆绳,寓意水手出海太平,翻译成现在的话就是‘高高兴兴出海去,平平安安回家来’,故而叫缆绳大街。”董锵锵解释道,“据说在当时,这就是汉堡的地标,就像自由女神之于纽约,艾佛尔铁塔之于巴黎一样。”
汉堡的地标建筑其实是历史悠久的市政厅,圣保利最多算有资本主义特色的商业区。董锵锵前面的话还比较正经,后面纯属胡说,但面前这帮人貌似也没人去考究他话的真伪,毕竟所有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它现在不是了吗?”程先生插话道,“我看现在这街里的人可不少啊,我去过的很多德国城市一到晚上哪儿都黑黢黢的,就连商业街都是,而且这里比我上次去阿姆斯特丹、鹿特丹和安特卫普什么的人也都多多了。”
“程老可以啊……”梅一非旁边一个胖乎乎的男生坏笑道,“真没看出来您老的体力……哦不,学识这么渊博。”
“今时不同往日,”董锵锵想起自己从报纸上读过的跟汉堡有关的新闻,“听说现在的管理者不喜欢人们把这个地方当做它的名片。”
众人边说边聊边往街里走,而街道两旁的“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