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有些紊乱。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董锵锵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室内的光线,他已经能够看清老陈的样子了。
老陈之前留着的是大背头,头发梳得很规矩,丁是丁卯是卯的,但现在却凌乱地打着绺披散在头上,脸上似乎还有伤痕,眼神飘忽不定地在董锵锵的四周乱转。
“杜蓝她……在卫生间……补妆。”老陈喘着粗气,一脸焦躁,“你在外面等……十分钟,我有话……要单独和小杜说。”
不知为什么,董锵锵的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强烈的心神不宁,这个感觉太过强烈,以至于他没有再问老陈就直奔一扇挂着“WC”标识的门冲了过去。
老陈没料到董锵锵会这么胆大,再想阻拦时已经来不及了,董锵锵已经敲了厕所门。“杜蓝你在里面吗?”
无人应答。
董锵锵眼疾手快地拉开了厕所的门。
卫生间里也没开灯,但借着三面墙的白瓷片和吊顶的反光,董锵锵能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看不出来是死是活,这把董锵锵吓了一跳。“杜蓝?”他惊恐地问道。
地上的人听见门被拉开,本能地往后抽了一下,似乎要躲什么似的,但看清开门的是董锵锵后,突然努力地想要坐起来。
董锵锵登时看到堵在对方嘴里的布,以及一些意料之外的画面,他的脑子里刹那间闪出“非礼勿视”四个大字。
他马上退出卫生间,一边关门一边大声质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大人的事,小孩儿不要管。”见董锵锵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老陈立刻换了副嘴脸,冲门口的方向努了努嘴,不屑地骂道,“滚!”
董锵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老陈背在身后的手缓缓垂了下来,一把尖刀在他的手上闪着阴森的光。
董锵锵马上就明白刚才周志海为什么会从房间里跑出来了。他忍不住回头望了眼厨房的刀架,上面果然空空如也。
“我们前天刚救了你儿子,今天你就做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