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否则你们很容易在没抓到嫌犯前就自己先涉嫌违法。”
“除了等以外,难道就没其他方法抓坏人了吗?”董锵锵诧异地反问道,“我们自己去找嫌犯都算犯法?”
“我没说您一定会犯法,但您如果这样做确实会非常危险。”男警耸了耸肩,显得有些不耐烦。
董锵锵无语,回去跟贺鸯锦和佟乐乐又讨论了几句,三人悻悻地离开警局。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董锵锵低头看着闷闷不乐的贺鸯锦问道。
“还能有什么打算,”贺鸯锦垂头丧气地说道,“点儿背不能赖社会,自认倒霉呗。”
佟乐乐冲董锵锵比划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然后拉着贺鸯锦往车站走。
两人走出几米后,董锵锵突然喊了一嗓子:“贺鸯锦。”
贺鸯锦木然地转过头,望着董锵锵,喃喃道:“嗯?”
董锵锵两步走到两人身旁:“你想不想把钱要回来?”
“肯定想啊,”贺鸯锦有气无力道,“几千马克我干嘛不要啊?”
“你要真想拿回钱,还有个法子能试,但风险不小,而且刚才我问了,警察也不支持。”
“什么方法?”佟乐乐和贺鸯锦同时抬头问道。
“引蛇出洞。”
星期天,董锵锵在公共厨房里忙活了一上午,准备了几道横菜,打算给老白接风洗尘。
两天前他去弗莱舍尔那处理了一下之前的业务款,临走时顺手从弗莱舍尔那买了十斤上好的黑猪肉。说是买,其实也是半卖半送。虽然董锵锵从弗莱舍尔手里赚了不少钱,但弗莱舍尔从这些野猪身上赚得更多,相较而言,董锵锵只挣了个辛苦钱而已。
那批黑猪肉本来是给定期采购弗莱舍尔猪场产品的采购方准备的样品,但采购方这次少见的只看没要,扔在了猪场里。恰逢董锵锵来办事,弗莱舍尔也希望跟董锵锵保持长期的合作关系,于是送了个顺水人情。
董锵锵的心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