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就没那么难受了。
“如果不发烧,我星期四应该也没问题。”陆苇故意留了个活话。
“当然当然。那咱们星期四见。”方科高兴地挂了电话。
等陆苇换好衣服赶到咖啡馆时,余姜海好像老僧入定般地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面沉似水。
陆苇买了杯拿铁,信步走到余姜海桌前,坐定后看着余姜海的脸:“到底怎么回事?”
“她在论坛上发帖说你们替考的事。”余姜海沉声道,“还发了些照片。”
听说方瑞尔在网上发了自己的照片,陆苇大吃一惊,脑子里马上开始回想当时的场景。
见陆苇露出惊慌的神色,余姜海黑着脸道:“不只你一个,还有其他人。”
这种话很像是期末考试后,一个不及格的人安慰另一个不及格的人:“别怕,其他人也不及格。”
陆苇的下嘴唇上倏地落下一排牙齿印。
“她想要钱,数目很大。”余姜海不急不缓地咄了口可乐,“我跟金主说了,金主不想张扬这件事,打算给她一笔钱让她闭嘴。”
“给她多少?”陆苇好奇道。
“4000。”
陆苇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那天在考场外她就要3000啊?怎么这么几天就?”
“我想让你当中间人。”余姜海习惯性地掏出一根烟,刚要点上,一个路过的女服务生立刻礼貌地警告他室内禁烟,余姜海只能悻悻地把烟又扔回到烟盒里。
“我?中间人?”陆苇有些难以置信,“为什么是我?”
“我今天跟她吵过了,金主担心我去交易会刺激她再多要钱。”余姜海没好气道,“这个死八婆。”
陆苇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可,可我没当过什么中间人啊?而且我也不知道见到她该说什么啊?”
“很简单,给她打电话,约她出来,让她管好嘴,同时把东西给她。”
“东西?”陆苇一愣,“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