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他想喊他们但却发不出声,他们都退休了,现在又是晚上,他们能去哪呢?
他朝着房门走去,想打开门却怎么都打不开,他着急地掏出身上的钥匙试了个遍,最后一把钥匙终于打开了门。
等到门打开的一瞬间,他突然看到的确是自己在河马大街54号的房间。
董锵锵一下就醒了。
“喂!”一双大手用力地推了董锵锵一下,董锵锵睡眼惺忪地抬起头,只见一张严肃的脸正恶狠狠地盯着他,正是大壮麦克斯。
“这里是厨房,你不能在这睡觉,你会把这里搞脏的。”麦克斯一屁股坐在董锵锵的对面,一边吃黑麦面包一边瞅着董锵锵。
董锵锵看了眼墙上的表,已经是早上7点35分了,他不想和麦克斯纠缠,拿起东西回到自己的房间。
让他意外的是,房间里空无一人,被叠得像个豆腐块一样的被子整齐地放在床尾。
他把书放在桌上,看到桌上有张纸条,上面画着个大大的笑脸,旁边歪歪扭扭写着四个字:不好意思。
冬一晴一宿没睡,十几个被撕开的咖啡包装袋散落在桌上,地上和纸篓里。她觉得手里的笔越来越沉,又写了几个字后,她终于坚持不住,把笔扔到了桌上。
虽然有咖啡的帮助,但这么熬了一晚后,她也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眼了。
她面前的一大摞材料上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的中文。虽然还有不少材料没翻完,但她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她从椅子上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又定了个闹钟,衣服都没顾得上换就一头栽倒在床上,几秒钟后,轻微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驾校的上课时间是早上9点,董锵锵随便吃了些东西,又读了会报纸,提前10分钟就到了驾校的门外。
一早上课的人并不多,算上他小教室里一共是三女两男五个学员,而像他一样的年轻人一个都没有,看起来都是三十岁以上的德国人。
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