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董锵锵感到奇怪,“可这房子看起来像是很久没人住过的样子啊,为什么会有年份这么新的红酒呢?”
这一问倒把雷兰亭和佟乐乐都给问住了,雷兰亭挠了挠头:“对哈。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门口的邮箱都倒在草丛里了,邮箱里的信还都是95年和96年的呢。谁会把酒放这呢?”他边问边扭头看佟乐乐,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也许……也许是房子的主人忘在这的吧,这酒窖这么隐蔽。或者,是其他过来打扫卫生的人喜欢喝酒带过来的也说不定。”佟乐乐分析道。
董锵锵没说话,盯着洞口发呆。
“要我说你俩管那么多干嘛?”雷兰亭满不在乎地说道,“咱们直接喝红酒,吃烤鸭,多好。对了,刚才老董在楼上还找到了很多唱片。咱们可以一边听音乐一边喝红酒一边品烤鸭,多滋润啊。哎,老董,你上去挑一首好听点的曲子,等烤鸭熟……”
董锵锵没好气地说:“这房子里的东西都是房主的,就算是他忘在这的,你也不能随便喝。万一人家投诉你偷东西,你不仅没工钱,说不定还要坐牢呢。这是德国。我劝你最好别动这个歪脑筋。”
“就喝两瓶酒怎么能叫歪脑筋啊?”雷兰亭摇了摇头,“再说这事就咱仨知道,就算事后房主说丢了酒,我也可以说没看见啊,他能把我怎么着?”
“举头三尺有神明。有些事没必要乱尝试。”董锵锵发自肺腑地说,“你要真喜欢喝酒,等回到市中心我给你买几瓶好的,让你一次喝个够。别人的酒就算了吧,得不偿失。”
佟乐乐本来对酒就不是很感兴趣,也觉得董锵锵分析得很有道理,她劝道:“我觉得老董说的对。你还是别喝了。”
“哎,”雷兰亭长叹一声,“好好的一箱酒不能喝,真没见过你们俩这么死心眼儿的。哎……那什么,这酒是我搬上来的,但我可没劲儿再给搬下去了,那小梯子多陡啊,搬上来就已经累死了。”
董锵锵苦笑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