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白的方案没什么大问题,董锵锵悬置的心也就渐渐放下,他把方案重新还给郑春花:“顾欣那边怎么样了?”
“人已经回去了,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到家了。对了,走之前她让我谢谢你。”
“我刚才在论坛里看见一个女生发帖说自己被人袭击了,就在市中心,怎么回事?听说报警也没结果。”
“别提了,警方猜测她可能遇到了专门针对外国人、有排外案底的左翼激进团体,但这边你也知道,监控少,目击者虽然有但也没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所以警方一直抓不到人,她就只能认倒霉,提醒其他同学多加小心。”
“她说对方喊‘非典’什么的,这应该算是种族歧视吧?就这警察也无能为力么?德国现在怎么都这样了?还是一直都这样?你在这边待的时间长,你感觉呢?”
“特里尔是个小地方,之前这种事很少,最近确实反常事多,以后怎么样也不好说。”郑春花黯然道,“只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三六九等,德国也一样,好人坏人都有。学生会已经跟大部分学生反复提醒了多次:最近这段时间尽量结伴出行,看到那种成群结队、大呼小叫、头发五颜六色还拿着酒瓶叫嚣的青少年群体一定要保持警惕和敬而远之,千万不要跟对方有正面冲突,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毕竟这里不是国内,他们的法律也不是保护咱们的,咱们是弱势群体,得多加小心,自己保护好自己。”
“这可能和一直煽风点火,说非典就因为咱们才扩散的个别德媒有关,德国人好像又特别容易被洗脑,当然不排除有些人根本就是借题发挥借机闹事,跟有没有非典没关系。”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同感,我同学住在法兰克福旁边的小镇里,那镇子还不到一千人,按说应该民风淳朴,现在却跟特里尔一样有各种腌臜事,听着跟天方夜谭似的,但那些事却实实在在的都发生了。”
“流年不利。”董锵锵想起自己的父母,忍不住叹了口气。
“正好有两件事想跟你商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