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塌子、小米粥、油饼……来搭把手。”董母边说边把手里的袋子往餐桌上放,董锵锵赶忙伸手帮忙放到桌上。
“您怎么买这么多啊?咱俩这得吃几顿啊?”
“什么糊了?”董母刚要回答,猛地嗅了嗅鼻子,目光投向厨房,“你火上有东西?”
“糟糕……”董锵锵也闻到了,一个健步窜进厨房。果不其然,油锅里的葱花已经成了一坨黑渣渣,他赶忙把葱花从锅里撇了出来,又迅速把鸡蛋汁都倒了进去,不到一秒,鸡蛋汁就变成一整张蓬松的鸡蛋饼。他把火关好,将鸡蛋盛到盘子里,大开窗户,关上厨房门,一通操作后才回去跟董母说话。
“您怎么也不多睡会儿啊?”董锵锵边摆碗筷边埋怨道,“我都回来了这些您就不用能了。”
“人老了睡不了太长时间,再说我平时也都这个点儿下楼买吃的,很方便。喏,你尝尝这家的肉包子,皮薄馅多,咸淡合适,每天早上买他家的都得排队。”
董锵锵伸手拿过一个小肉包子,捏在手里沉甸甸的。他小心咬了一小口,包子里的热汁肉眼可见地从被咬的地方涌了出来。
“慢点儿吃,别烫着……”董母一脸宠爱地望着儿子的吃相,她已经很久没在这个家里看到狼吞虎咽吃饭的人了。
“嗯,好吃。”董锵锵点评的同时,三下五除二就干掉了包子,顺手又拎起一根油条。
见董锵锵吃的开心,董母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昨晚没给孩子做饭的内疚感一扫而光。
“医院几点能探视?”董锵锵抹了抹喝完豆浆后嘴上留下的“豆浆胡”,“咱们几点出发?”
“不急,去太早也进不去。咱们九点出发一小时怎么也到了。”
“您一般怎么去?公共汽车还是骑车?”董锵锵问。
“公交坐到上地,13号线坐到西直门倒二号线,然后复兴门换一号线,王府井下就可以。”
“我记得01年出去时BJ才两条地铁,这么快就增加了这么多啊?”董锵锵发现自己不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