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和父亲两个赶到我们俩的房间,摸着何一垚的额头,眉头紧锁也没有好的办法,父亲出去请刘茂星去了。
我拿着块冷水浸湿的布块准备先进行物理冷却,看母亲没动只是拉着弟弟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禁催促母亲去熬药啊,怎么进来就这么一直哭呢!
“刘郎中下午开了一份药,而且他说只有这么一副药了。”见娘亲欲言又止没有再说什么。
我明白了,这两天接连出现伤病,药材消耗不少,进药材得去汤县县城里,现在出不了村子。
就是有药也不见得有用,这是伤口感染引发的炎症,只是发病的速度太快了。
海清、大姐和二姐也过来了,我立马吩咐二姐去打一盆冷水,大姐烧开水把准备用来包扎伤口的布条都煮一遍之后再烘干。
大姐楞楞的看着我好一会,阿弟今天做事怎么这么有条理,看来是溺水后把憨性子治好了。
没有时间理大姐的表情,让娘也别哭了,去帮大姐的忙,让她等水烧开煮沸后,先留些出来准备给弟弟喝。
刘茂星和父亲急勿勿赶了过来,检查了一下伤口和探测了一下体温,也没有好的办法,从随身携带的药箱子里,挑了一些药包,递给母亲。
“总比没有的好,三碗水煎成一碗。一般伤口引起的风寒,我是无能为力,你们要有个准备。”
母亲差点把手里的药包掉地上了,这是让准备后事了?刘茂星前面给志强叔疗伤的时候我是在场的,不能把他签定为一个庸医。
但是简单的发烧就可能要了人命这样一种荒谬结论,还是让我有些意外,这是时代的差距,后世先进的医疗水平和技术,也是祖辈们寸积珠累,又怎么能责怪他呢!
“茂叔,昨天志强叔受伤的情况,那个更严重,没有发烧,我弟弟却发烧,是药材不够吗?还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抱着了侥幸心理,我还是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并且看了看海清,希望他不要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