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棍子就练起来,棍法是以抡、撩、戳、挑、砸的方式杀敌,讲究密而不疏,如急风骤雨,快速勇猛,一扫打一大片。
一棍砸向何二奎,等到何二奎拿柴刀准备抵挡,棍稍下沉变挑,将柴刀挑飞,我变握棍身,抡圆,棍稍另一头去势不停,抵住了二奎的胸口。
这一套棍法叫七星棍法,这是跟我父亲学的,听说是祖传,因为爷爷学文就放弃了,太祖父就将这套棍法传给了父亲。
当时也是看父亲练得节奏生动,快速勇猛,非常的有男子汉气概,还能强身健体,就跟着父亲练,想到父亲不由长叹一声,老人家可安好!
没有理会一愣一愣的何大奎他们,我独自一人爬上大樟树的树杈,静静的坐着,看着远方的天际。
汤河就在我的脚下,从里地外蜿蜒而来,到了大樟村这一段就变得缓慢,不时还有鱼跃出水面,现在是月份底了,正是鱼儿活跃的季节,想到这我从树上爬了下来。
我想了想,大奎两兄弟也是一个村的,还是找到所有人商量吧,看他们自己选择。
大奎两兄弟还不明白,会有他们什么事,一会和我们干架,一会舞枪弄棒,一会又幽伤静坐,你这变化太快了,跟不上节奏。
等我把想法一说,大奎是满脸的嫌弃,那玩意能吃,平常都是抓到就是喂鸡鸭的。
二奎倒是觉得可以试试,只是看我眼神有些奇怪,这还是一个憨傻子吗?何书平他想要读书,没跟着凑热闹。
这团队是组建完成了,怎么感觉心里想骂脏话呢!你看一个个都是勉勉强强的,包括海清也一样,换成是世纪的我早让你们赶紧滚蛋了。
人家何书平要读书可以理解,你们三个人不是掏鸟窝,就是摘野果子能有什么事!
何书平是三叔公的孙子,以前也经常去他家玩,大家也都熟悉,只是慢慢长大了,一个喜欢读书,一个是憨子凑不到一块,两人来往就少了,两家来往可不少,三叔公是父亲的篾匠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