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最终还是决定和姬淮野一起去见莫回。
莫回已经换了一身衣物，那衣服没拿去洗，而是直接烧掉了。
显然，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姜瑶将口罩给他的时候，莫回便自动戴上了。
“大人，那痘疾……”
“传染性比我们想象的要高，莫回，你可有接触那些病人？”
莫回回想着，脸色有些发白：“有个孩子出了痘，我抱着他去了医庐，之后洗过手，衣服也换了……”
莫回说着，不由得后退了一些距离，离姜瑶和姬淮野更远了一些。
姜瑶和姬淮野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姜瑶看着姬淮野，他总冷着脸，寻常人看不出表情变化，看着冷酷无情。姜瑶了解他，看着他的眉头微皱着，显然，他是在担心莫回。
“莫回，这痘疾蔓延多广？”
“北边的几个相连的村庄都有……”莫回想起此番探查的情况，心情变得沉重。
最北的那个村庄，里面很多人都感染了痘疾，浑身都是脓痘，惨不忍睹。
唯一的大夫已经死去，那些人无医可看，无药可吃，都只能等死。
到处失去父母的孩子，失去孩子的父母，有的家里，一个活人都没有……
惨不忍睹。
四周的几个村庄，都有蔓延，只是情况稍微好一些，并未完全蔓延开来。
“第一个得这个病的是谁？”
“是个外乡人，从京城的方向来，向村子里的百姓求救，百姓好心救下，便发现他身上长着奇怪的痘，不久后，那村民身上也出现了同样的痘……”
姜瑶的眉头皱起，这就有些奇怪了。
这痘疾是从其他地方传来的，但是其他地方并无蔓延的消息，反而是绿水县……
就像有人故意下毒一般。
姬淮野拿出地图，莫回将被痘疾蔓延的地方，全部标上了。
姬淮野看着那些点，这病蔓延的很广，唯一庆幸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