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母亲的记忆,原来如此。向之前那样做一个工具就好了对吧?抓起枕头砸向老人离去的方向,烛霖蜷缩在床上哭泣着。
“咚咚咚”传来敲门的声音,捂住耳朵烦躁的扔出被子。
门被打开了,来者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拾起窗边的枕头拍了拍塞在她的头下面。
“滚纳!”
“抱歉,不对你是犯人来着。”夏枯秋歪着头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烛霖把头埋在枕头里身体微微颤动
在哭吗?夏枯秋想安慰,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默默的坐在旁边。
不知过了多久,烛霖的身体不在颤动,不知是哭累了还是睡着了,夏枯秋没有打扰她,继续陪在旁边。
“为什么我要跟着你?”烛霖带着哭腔问道。
夏枯秋顿了下,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思索片刻回答“因为我是现在唯一敢做不带犹豫的。”
“为什么是我?”
“不是为什么是你,而是为什么成为了你…抱歉,教廷想造神,你是稳定的工具。不过你现在无需选择,这是你的自由。我们不信仰任何神明。所以你对我们没有太大的价值。”
烛霖起身看着夏枯秋,明明是比自己小的一个弟弟却背负着这么多,在经过父亲的解释自己已经明白自己为什么到来了。来到方法真的离谱,为教廷拼搏多少年却也是个笑话。自己不过是他们造的攻具罢了。
“你拿着它干什么?”烛霖拿出夏枯秋兜里刻有法阵的护身符问,看上面的纹路好像品质不低。
夏枯秋想都没想脱口道“怕你生气砍我。”
烛霖被眼前这个弟弟逗笑了“我有这么可怕吗?”
夏枯秋一脸严肃的会答“我怕。”
“你当初的气质呢?”
“不知道。”
两人这么闲聊着,气氛渐渐好点了,烛霖对夏枯秋的敌意也淡了许多,毕竟现在都搞明白了,按照父亲的遗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