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鞑子,这究竟意味着什么,自不言而喻。
居心叵测、所图甚大。
上官陆双眼不时扫过三所寨发来的鹰信,再看向堂外北方,似乎见到鞑子几千骑兵那狰狞的面目,挥舞着手中寒芒逼人弯刀,一闪而逝的耀眼银光伴随呼啸奔驰的战马出现在边军弟兄身躯上,紧接着便是漫天的血色、夺目的红,遮天蔽日。
上官陆突然感到恐惧,一种从未有过由心而发的恐惧。
面对自身生死,上官陆可以从容应对,因为无惧,但涉及血狼四寨将近五千余边军弟兄生死,特别是在鞑子大举进犯之下,能够让他们在这场惨烈无比的战事中存活下来,上官陆竟突然间没了信心。
“看来,终究还是自视过高了啊。”
上官陆在心中腹诽过后,缓缓踱步来到卫正堂外,艰难的抬起头,用力紧闭双眼,猛吸一口气,让腹腔高高鼓起,然后骤然吐出浊气,周而往复,借此来缓解内心的慌乱和恐惧,用最短的时间让自己平静下来。
仿佛卫寨内的空气便是灵丹妙药,不过短短片刻钟的时间,上官陆便已抛弃一切担忧与顾虑,依旧是那个充满自信神采奕奕的血狼卫正,依旧是那个成竹在胸满脸淡然的上官陆。
“姜叔,请刘监与五旗旗总到军议厅。”
“程典,随我一道前往军议厅,商议退敌之策。”
程典显然受到上官陆的影响,疲累瘫软的身躯也再次恢复正常,谢绝上官陆的搀扶之后,径自站起身来紧随上官陆的脚步前往军议厅。
“职下,见过江头、程典。”
军议厅内其他六人早就到了,在看到上官陆与程典后纷纷见礼。
“不必多礼,程典,先给诸位说下如今血狼的情势。”上官陆摆手示意,转身对程典低声吩咐道。
程典边走边说,语速也很快:“今日卯时,卫寨典房收到节下三所鹰信,每所皆面临鞑子三支千人队的围攻,而就在方才,斥候来报,有鞑子四支千人对正向我卫寨疾驰而来。”
“三倍